不胜舟

宇宙中最孤独且稀有的星星

【钟离&那维中心向】白鸢尾

  *捏造预警,cb(我才不管他们俩认不认识呢我都喜欢那他们就得给我交朋友(bushi))

  *其实是因为放不下钟离也放不下那维莱特干脆裹一块了,鸢尾花也象征友情,没有cp,趁官方没打脸先占个水龙王嘿嘿。

  

  ……


  岩神与审判官的相遇平平无奇,钟离首次踏入枫丹的国度是因为实在挨不住空接连几次的书信求救,那位枫丹的神明似乎近期寻到了比呆在歌剧院更感兴趣的乐子,追着旅行者的脚步上天入地,跑遍了整个国度。他本以为到达枫丹时会第一时间见到水神,但她似乎早早默许了他的存在,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身影。


  如若见不到水神,那便也无从谈及出手帮助,对着旅行者的诉求无可奈何的钟离只能望着精致别具的建筑,选择自己在枫丹进行短时间的游行。至于偶遇最高审判官实在是凑巧,彼时钟离顺着水路往下,沿途风景宜人,景致秀巧,最重要的是人烟稀少,静谧非常,但当他在拐角转了个弯时,衣着端庄,立在树下走神的大审判官在此起彼伏的蔚蓝色调中就变得有些显眼。


  作为此世停留最久的神明,他很轻松地看出那维莱特并非常人,对方也驻足在树下,俊秀的脸上满是平静,淡漠凛冽的视线同样投射在钟离身上,隐隐能看出些许藏匿在深处的好奇。两人静默地僵持了会儿,阴郁的风缀满树梢,将叶片抖得簌簌发响,好似下一秒雷鸣轰然便落下场急促的暴雨。


  最终仍是钟离先收回目光,好似投递出某种缓和的信号,他也看见那维莱特困惑地向他点头示意,似乎并不理解二人方才的面面相觑是种什么样的对峙,只得讷讷转头继续盯着方才遥远的一点,继续自己漫无目的和意义的发呆。


  此刻方至清晨,朦胧的雾罩着海平面,缭绕着逶迤向远方,天地间色调青灰一片,击浪中流沙被席卷而去,只能望见几只水生被掀翻了身。钟离心情复杂地将目光从那些生物身上挪回来,看了眼乌云密布的天空,雨汽蓄积在半空,冷冽清润的气息中夹杂着厚重阴郁的悲意,将本该轻快的雨声压抑出沉闷的意味。


  钟离眉尖微蹙,顺着绵延不绝的低落看向导致这一切的源头,那维莱特还在沉默地看着海面,对他投来的视线视若无睹,不,倒不如说对方根本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场景有多么诡异。后来钟离回忆起这一幕,他们的初见算不上一见如故,但绝对算得上诡异无常,最后出乎意料的是,那维莱特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平易近人和……好说话?


  如若除去他用词上的生硬和毫无起伏的语气,那维莱特对于普通人而言的确是个值得交好的的朋友。自那次短暂的碰面之后,二人机缘巧合下也逐渐熟络,开始保持书信联系。信中大部分内容存着那维莱特的不解和困惑,其中情感好似隔着重重山峦和海洋,沉甸甸地坠在每个字上,尽管钟离游龙似的凌厉笔锋下藏匿着岩神对人的理解与耐心的引导,他还是察觉到那维莱特工整字迹中近期透出的低落。


  难道是发生什么了吗?钟离与枫丹身隔万里,无法事事知悉,那维莱特是个刚强自立的性格,鲜少寻求他人相助。但偶尔望见璃月落雨,他又想起那维莱特顾左右而言他的回信,不禁有些忧心。出于这份对友人的担忧,钟离再次向胡堂主告假来到了枫丹,但半只脚才跨入枫丹廷,便被兜头而来的雨浇了个透彻。


  他也不在乎淌水的衣裳,慢悠悠寻了个遮蔽处,与同样避雨的行人攀谈几句,这才知道枫丹已经断断续续下雨半月有余。钟离目视着路人抱着头隐没在雨幕中,元素力震去水迹,这才旋身去了那维莱特的办公处。


  “今日心情不佳?”钟离早些时候便递了消息要来枫丹,他推门进来时那维莱特正坐在桌前整理案件,偶尔还自窗外看着雾蒙蒙的天空,“很少看见你控制不住情绪的模样。”


  那维莱特下意识地反驳,“没有。”他抿抿唇,后知后觉察觉到钟离语气中的关怀,又补了句,“不好意思,谢谢。”


  像是被设定好了程序,在某些刻意的时候按照最标准的方式进行反应,钟离不禁莞尔,“没关系,但是那维莱特,私底下的时候,不必时时刻刻保持固定的礼节。”


  “好的。”那维莱特的语气还是有些生硬,他站起身,“那么……您突然来到枫丹的原因是?”


  “我有些担心你。”他看了看那维莱特,平静的脸上找不出丝毫裂缝,最终钟离的目光钉在他脑后不自然高举着的两缕蓝色,“唔……若我没猜错的话,是你的角发生了什么吗?”


  岩之神的直觉有些过于敏锐了,那维莱特闻言浑身僵硬,目光在地上和衣摆流转数回也没能开口解释。


  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对外的形象是公正公平,不近人情更是与他贴合的代名词,但偏偏那维莱特对于一些自身生活上的细微末节实在迟钝地令人堪忧,他的习性总令钟离忘却面前的人也是存世已久的龙王,控制不住面面俱到的照看。

  

  但好在那维莱特也不太能认知到这种长辈照看晚辈的相处方式有何处不妥,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莫名地维持了下去,以至于每当芙宁娜撞见时,总认为摩拉克斯不安好心,想要将她矜矜业业数百年的大审判官顺去璃月。


  那维莱特不似钟离,没有隐藏身份的必要,光论龙族的天性而言,角和尾巴是他们荣誉的象征,隐藏起来相当于束缚了手脚,除去实在有些不方便示人的尾巴,他平日都是将龙角当做头发里略显醒目的挑染,光明正大地垂在脑后。这本没什么,但就在不久前,那维莱特完成一场裁决,他再次为人的情感感到悲伤和困惑,回办公处时门实在关得有些急切,竟没注意到龙角也在门缝间,硬生生被夹了个准。


  于是接连几日,枫丹民众和那维莱特都过的有些痛不欲生。


  这个出事的原因,那维莱特是如何都说不出口的。好在钟离看他沉默也保持尊重没有追问,善解人意地走过去,“没关系,交给我吧。”


  同为龙族,钟离最了解无故受伤的龙该如何安抚和引导,岩元素力牵引着杂乱无章堆积在龙角处安抚用的水元素,顺着脉络再次分散回流开。同族的气息自元素中弥散,折磨那维莱特已久的痛苦也逐渐偃旗息鼓,他悄悄松了口气,钟离听出窗外的雨声停歇,只余空洞的风声撞在窗棂处,干脆趁机提出一同出行。


  罪恶从没有休假,那维莱特的工作繁重,但钟离不认为在情绪低落的状态下继续工作是个好主意,那维莱特不擅长拒绝,整理好文件便顺着意出了门。钟离为人和善长相俊俏,旁边更是驻足着一位最高审判官,这种神奇的组合一度引来枫丹人的目光和地摊小报的注意,两个人对这种视线习以为常,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兴致。


  但对于途经的那些胆战心惊的商铺就不一定如此和谐了。


  那维莱特并不通晓人情世故,却渴望与人交流。但枫丹人大多敬畏最高审判官不容置喙的威仪,再加上为保证公平公正,他更是鲜少与旁人接触,日积月累之下,他反倒像个初涉人世却身居高位的孩童,最直白的词语成了心怀不轨之人厌恶的镜子,那些不近人情的行为更令人望而却步了。


  钟离看着第二次被那维莱特的面无表情恐吓得有些瑟瑟发抖的商贩,虽说知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但积威之下,鲜少有人真的能保证自己以最镇定的情绪对所有事情平铺直叙。那维莱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们的表面上的紧张和深层的畏惧,只是略有些奇怪对方为何说话结结巴巴,磕磕绊绊。


  世人皆知最高审判官的冷漠,但实际上与其说冷漠,倒不如说那维莱特完全没有理解何种情况下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钟离从善如流地接过话头、安抚民心,璃月的缔造者很快带着那维莱特融进民众的圈子,以至于他们准备踏上回程时,钟离已经不知不觉在枫丹人手中圈下了大堆的古玩珍品,当然,帐记在了北国银行头上。


  那维莱特与钟离并肩行着,眼尖地望见钟离手中捻着的花束,“那是……鸢尾花?”


  提瓦特大陆上常见的鸢尾花大多呈现深紫的色调,枫丹气候凉爽,湿度适中,是最适合其生长的地带。那维莱特多看其出现于情侣手中,也大多被崇尚浪漫的枫丹人当作爱情的一种象征。


  瞧见那维莱特略显诧异的目光,钟离也知道他想歪了路,不禁失笑,“紫色鸢尾亦有自由吉祥的寓意,此为他人心意所赠,也不好推辞拒绝。”


  那维莱特了然,钟离的目光落在天空上,阴郁的乌云在溃退,大雾散去,云缝中滤出小片白光,投射在水面之上,折射出凛冽透亮的光。而在同钟离告别回到办公处时,那维莱特一眼看见桌上涌动着岩元素的白色鸢尾,瓣身还存着清晨的露珠,花茎旁压着张纸条,被水浸了小片水渍。


  【白色鸢尾纯真高雅,适合将其送与气质高贵,内心纯洁的朋友,我想它的去处最适合赠予你。】


  Fin.


  有人说那维那个是龙角,但是看着软绵绵的,所以有点在意会不会一个不注意被夹到,毕竟我经常手指被门夹而且超级痛(不是)。就单纯看对人的理解这方面,完全就是老龙和小龙的区别,被拿捏的死死的呢那维莱特

  看小说魔怔了,龙族有爱护幼崽的本能,钟离父性大发(不是)

  到最后才写了题目相关的,emmmm,老实说在那维莱特出实装之前对他的性格一切都是猜测,所以写的有点怪,脑补居多嘿嘿,4.1怎么还不来,这个4.0我已经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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